康瑞城冷笑了一声，不甚在意的样子：“如果周老太太出事了，那她就是死在我手上的第……个人，抱歉，我实在数不清。你看，这么多人死在我手下，我一样活得好好的，说白了，我根本不差多杀周老太太一个。”她挂了电话，给越川发了条短信，简单地说了一句芸芸这边搞定了。

“没事了。”苏简安轻轻拍着相宜的肩膀，“医生说过，症状缓解就不会有大问题。”沈越川很配合地给出萧芸芸想要的反应，点头道：“我很期待。”

“是。”许佑宁点点头，说，“我和简安打算帮他庆祝。不过，他还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想给他一个惊喜。”在许佑宁担忧的目光中，穆司爵轻轻地飘出一句：“不用担心。

“……”许佑宁当然想过，她也知道，按照康瑞城的手段，她一定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这时，沐沐从后门跑回来：“爹地！”

沐沐看向康瑞城，没有用一贯的“哭叫大法”，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爹地，我对你很失望。”“警告过了。”穆司爵说，“梁忠在会所见过许佑宁之后，我才查到他和康瑞城有联系。不过，就算康瑞城问他，我估计他也不敢透露许佑宁的在会所的事情。”

她喜欢听小姑娘干净清脆的笑声，像包含了全天下的开心。嗯，她还是比较习惯穆司爵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