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说道:“我跟你谈不上争男人,我看你不爽,纯粹是因为你不识趣。”
祁雪纯走进去时,司妈正在催问:“程申儿,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究竟怎么回事?”
“我说了,他的目的是标书,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祁雪纯看向司爸。
然而,司爷爷坐在椅子上,双手扶着拐杖,就这样看着新娘走过红毯,似乎一点没认出新娘是谁。
“不会吧,”一个女人笑道:“俊风家的保姆穿得也太朴素了吧。”
“祁警官……”杨婶好奇又犹豫的问,“老爷不是欧大害的吗,那是谁?”
桌子不大,他们面对面,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
祁雪纯不慌不忙:“三表叔的确进了机要室很多次,他的目的应该是标书,但他没拿走标书。”
祁雪纯一愣,原来他不是没有动作,而是用他自己的方式在做。
“就是,缺钱了就抢老板的吗,那么有能耐怎么不抢银行?”
“等等,”祁雪纯不着急说,“答不上来怎么惩罚?”
“啊!!”疼声尖叫。
她倒是把线扯出来了,但怎么也打不着。
时间来到九点。
三个人的眼角都发红,但脸色都是平静幸福的。
“好几年了,”司云说道,“我不但有幻觉,偶尔还会失忆,还好蒋文办事利落,公司和家里的事他都处理得很好,我只管安心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