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沐沐不情不愿地从黑甜乡中挣扎着醒过来的时候,康瑞城已经起床了。不过,他还是很开心。
“……”陆薄言挑了挑眉,“沐沐希望最好是这样。”
换做想法偏激的人,还会有一种被低估了的愤怒感。
整整十五年啊。
他佩服康瑞城的勇气。
“嗯。”沐沐点点头,“我要去找我妈妈。”
毫无头绪之下,苏简安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一直记得你的话吧。”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今天依然是平淡无奇的一天。
苏简安正想着要怎么阻止陆薄言的时候,敲门声就响起来。
沐沐喜滋滋的想:这是不是可以说明,他的眼泪起作用了?
“嗯!”沐沐笑嘻嘻的问,“好听吧?”
陆薄言摸了摸小家伙的头,跟小家伙说了声再见,带着阿光走了。
“没什么。”康瑞城敷衍沐沐,接着看了看时间,不悦的皱起眉,“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她三十岁,陆薄言三十六岁。
相宜摇摇头,抓着陆薄言的手说:“抱抱~”
唐玉兰久久注视着酒杯,忽而笑了笑,感慨道:“我经常听人说,要在适当的时候、有适当的情绪,才能喝出酒是什么滋味,否则酒根本没什么好喝的。现在看来,果然是这个样子。”停顿了好一会儿,接着说:“我刚才,终于尝到酒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