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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没出声，虽然她们讨论的是她的事，她却只有局外人的感觉。
祁雪纯只能答应。
“不敢，我不敢。”主任连连摇头，就差没举手发誓了。
司俊风冲门口说道：“进来吧。”
“莫小沫伤得重不重？”见到主任后，祁雪纯立即问道。
点头，这也是她担心的。
“祁警官，警队工作要经常熬夜吗？”莫小沫问。
这话让在场的服务生也笑了。
而程申儿，在他眼里眼神就是那个能帮他实现愿望的人。
没有人回答，她的手机“滴滴”叫了两声。
祁雪纯有点懵，怎么被她.妈这么一说，司俊风还不是男人，程申儿还不是女人了……
“想去哪儿？”祁雪纯喝问，“不想进局子，就老实点！”
她走出咖啡店，独自在晚风中前行，思绪渐渐清晰。
既能被祁雪纯放过，又可以收钱，他们当然愿意。
她眼里的慌乱逃不过祁雪纯的眼睛，“是她把你弄摔倒的吧，她眼睁睁看着你摔倒，却不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