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股突如其来的被掏空一样的疲累，以及意识突然消失，似乎都只是一场梦。 “不做手术的话，这个血块相当于一个定时炸dan安装在你的脑内。”医生面色凝重，“它随时有可能导致脑内血管爆裂，引起死亡。”

沈越川拧了拧眉心，语气中透出几分不耐的危险：“是你听觉出了问题，还是我刚才说得不够清楚？” 在其他伴郎伴娘看来，目前的沈越川和萧芸芸，应该正处于暧暧|昧昧的阶段。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感到庆幸？”萧芸芸差点气哭了，“滚！” 沈越川无意这样僵持下去，打破沉默：“我送你回去吧。”

他这样……不太正常。 “不管查到第几个病人，你永远都像对待第一个病人一样有耐心，而且细心。”萧芸芸顿了顿才接着说，“我能感觉到，病人看到你就很安心。让病人相信自己，配合自己，也是实力的一种吧。”

沈越川看着萧芸芸气急暴走的背影，唇角不自觉的上扬，明明已经看不见萧芸芸了，却还是在原地站了好久才上车，回公寓。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他们没想到萧芸芸真的可以说哭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