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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沾满酱料的叉子被丢到了空盘子里。
又问：“资料是不是很详细了？”
“她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白唐有些犹豫，“还是先审欧飞吧。”
询问完四个女生，祁雪纯和宫警官坐下来稍作休息。
“哎，不都是逢场作戏？”宋总苦笑，“其实大家都在拼命挣钱养家糊口。”
“书房里的血迹你怎么解释？”祁雪纯并没有立即相信。
“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宫警官反问，“一旦她这样做，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
莱昂还说，如果真想查，建议你从司俊风开始。
“爸，妈，我知道我是个罪人，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心里才会好受……”莫子楠流下泪水，“今天我就走了，以后……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
他儿子没来。
她走进审讯室，只见欧大满脸的不以为然，嘴角勾着坏笑，“祁警官一个人，你的新的护花使者呢？”
祁雪纯正色，没必要再遮掩了，“大妈，实话告诉你吧，这是江田最后的机会了，你赶紧将知道的事情告诉我，除非你不想再见到他。”
严妍压低声音：“你了解司俊风吗？”
祁雪纯却觉得这是取消婚约的契机。
片刻，他冷静下来，想明白程申儿上船未必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