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确实如阿光所想他对许佑宁下不了杀手。

实习生办公室不大，被几个小姑娘收拾得干净整齐，淡淡的消毒水味充斥在空气中，苍白的灯光从天花板笼罩下来，照得一切都不染一尘。

前台马上听出了沈越川的声音：“沈先生，早。你有什么需要？”

她记得她的回答是，小家伙的爸爸是自己爱的人，那就没有太晚也没有太早，对她来说，任何时候刚刚好。

实习医生的生涯太苦逼，萧芸芸已经忘记自己远离这种疯狂的宣泄多久了。

萧国山解释道：“听你母亲说，好像是那个孩子长大后，跟着上司回了A市工作。”

不知道过去多久，沈越川的心绪才渐渐平静下来，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问：“你怎么知道？”

哼，被拒绝再多次，她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哎，好像……真的是。

萧芸芸无以反驳，只能郁闷的朝着沈越川走去。

“谁说的？”沈越川拿过粥就喝了一口，“以前孤儿院经费不足的时候，我们的早餐就两片干巴巴的吐司。当时要是有这样的早餐，已经算是大餐了。”

有小女生惊喜的捂住嘴巴，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好帅！”

“嗯。”顿了顿，陆薄言又补了一句，“开快点。”

“佑宁姐……”阿光笑不出来，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叮嘱，“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他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握住苏韵锦的手：“吓坏了吧？”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是她顺利回到康瑞城身边，还是死在枪下，无论哪种结果，以后……她都看不见穆司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