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点点头，送他们出去。“进来吧。”陆薄言好歹拿出了友善的态度，往旁边让了让，“简安在房间，你们聊。”

“不用那么麻烦。”萧芸芸压低声音说，“我们只是进来逛逛，不一定能在他们家挑到合适的衣服啊……”萧芸芸的心思完全在沈越川的安全上，双手绞在一起，一直朝楼上不停的张望。

“我说，我想怎么对她，或者对她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秦韩扬起唇角，笑得格外得意，“哪怕我今天晚上就对她做你最不愿意的事情，你也管、不、着！”私家菜馆距离萧芸芸的公寓不远，沈越川的车子很快回到公寓楼下，萧芸芸却还是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陆薄言以为萧芸芸会急于撇清她和沈越川什么都没有，没想到萧芸芸会采取这种颓废战术。可是此刻，沈越川不见得是很有把握的样子。

“我我我……”萧芸芸紧张到口吃，“我的浴巾好像松了……你别动，我、我找一下……”“你是不是傻？”沈越川吼道，“秦韩那小子都欺负我妹妹了，你他妈不冲上去揍他，还给我打电话？！我不在附近的话，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

陆薄言一愣，唇角微微上扬，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小相宜的脸。尽管这样，沈越川的声音还是冷下去：“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