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用膝盖都能猜得到,萧芸芸是想给许佑宁求情。
他放下手机走进卧室:“芸芸,怎么了?”
沈越川满意的勾起唇角,含住萧芸芸的唇瓣,用舌头抵开她的牙关,深深的吻下去。
萧芸芸说对了,沈越川的确是那么想的。
她的右手和右腿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左腿也有轻微的扭伤,确实没办法自己去洗手间。
很明显,这颗炸弹和许佑宁一点默契都没有,当着穆司爵的面就自燃了。
他吹了口口哨,饶有兴趣的问:“沈越川什么反应。”
萧芸芸不顾一切豁出去,也算准了他的底线在哪里,她知道,只要不踩到他的底线,不管她怎么闹,他都拿她没办法。
可是,这个不到五岁的小鬼,居然奶声奶气的把她撩得春心荡漾。
坐过轮椅,她才知道双脚着地,自由行走有多可贵。
沈越川正好相反,他的心情比当下全球气候变暖还要糟糕。
今天是周末,醒过来后,沈越川并不急着起床,而是拥着萧芸芸肆无忌惮的赖床,直到被穆司爵的电话从床上掘起来。
他松了箍着萧芸芸的力道,不顾周围还有一大圈人,深深吻上她的唇。
林知秋背脊一寒,没有应声,径直走出监控室。
萧芸芸没有多想,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嗯!”
她惊惶又不确定的看向随车的陆薄言:“表姐夫,沈越川的爸爸,是怎么去世的,妈妈有没有跟你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