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着什么?”
白雨就坐在车内,见着儿子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倍感欣慰。
有些人天生冷淡,对自己的亲人也热乎不起来,这可以谅解。
二楼卧室已经关灯,客房也没有房间亮灯,仅几个小夜灯发出萤萤亮光,使夜色中的房子看起来很温暖。
“怎么,”严妍不慌也不恼,将水杯捡起拿在手里,“也怕我在杯子里下毒吗?”
他要往上去。
“不是过山车,是山洞车。”严妍解释。
严妍一愣,差点没吓个激灵。
“二哥,你不着急吗?”程姓女人满面讥讽,“这两年老太太对奕鸣的喜爱大不如前了,公司最高的位置,不一定非奕鸣莫属了。”
后果有多严重,用脚指头也能想象了。
严妍忽然明白了,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季森卓派来的,更有可能是于思睿的安排。
回到房间后,严妍一整夜都没有睡好。
“你别跟他废话了,”严妍说道,“秦老师,你不是说要去我家住几天吗,我们走吧。”
“担心他?”吴瑞安问。
程奕鸣冷笑,是他之前对她太好,才让她自觉竟有资本可以威胁他。
他的心从没像此刻这般柔软,仿佛能揉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