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拨通沈越川的号码,按照苏简安说的,叫沈越川来接陆薄言。 因为和陆薄言是夫妻,不管是陆氏涉嫌巨额偷税漏税,还是芳汀花园的事故调查,两起案子苏简安都不能碰,她只能借着闫队的手去了解案子的进度。
一直都听秘书和助理抱怨工作强度大,时不时就要加班。 现在陆薄言生病住院,她在媒体的镜头下来到医院看陆薄言,是个很好的炒作机会。
本来想尽可能的离陆薄言远一点,却被陆薄言按在了他身边的位置,他的手亲昵的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客人来了你就走,这很没有礼貌,记住了吗?” 而陆薄言那边,拒绝回应。
那个时候,陆薄言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她,凉薄得令人心寒。 表面上她是放空了,实际上,心头的那块巨石越来越重,她时时刻刻都有要窒息的错觉……
“其实也可以过另外一种日子。”陆薄言悠悠的说,“下课后不回家,去和同学聚会,喝酒,然后约会。” 但只有这一次,这两个字像有千斤重,瞬间沉沉的击中苏简安的心脏,她眼眶一热,泪水差一点点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