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味道,却还是把药膏挤到掌心,均匀地涂抹到许佑宁的伤口上,动作小心得像是怕惊醒许佑宁。 都是因为爱啊。
“……”面对这种逻辑,沈越川竟然无言以对。 “有。”萧芸芸的声音很快又低下去,“可是,我很快就又想到你做治疗很疼了。”
穆司爵惜字如金,只说了三个字:“我朋友。” 有了这张门卡,萧芸芸就等于有了直通沈越川家的通行证。
最糟糕的是,唯一能帮她的人不愿意帮她。 如果不想办法逃走的话,接下来等着她的,一定是各种生不如死的满(折)足(磨)。
偌大的套间,只剩下萧芸芸还醒着。 沈越川的心脏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说不出高兴还是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