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从无尽的信息流之中抽身,若是不是深红物质的优异所在,尤歌别说想要梳理完那无数的信息分支,意识都能被彻底的撑爆。 入侵!
外圈,中圈,内圈, 同样看着这些灾民的攻击,上方的倒立人也终于不再默默观看,一眼扫过对方,悬挂的身躯直接出现在了为首的灾民头顶,一条弯曲的舌头从他的嘴里钻出,锋利的弧度在他的舌尖闪亮,一个弯曲和缠绕,在那灾民的脖颈处抽离,一颗硕大的人头就这样掉落在了走廊的入口处。
“阿克曼大人,您真的想和我们合作做吗?”,殊不知,关注着一切的尤歌,在这王城风雨的信息交汇之中早已将一切都观测了起来,那不断的纠缠到鼠人身上的信息流,蜂拥的在他的感知内极速流入。 赖安抬头的一瞬,一嘴的脏话伴随着炙热直扑索菲亚的面前,让对方也在愤恨之中,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尤歌最直观的感受下就是这样,可那相比无光壶地的伟岸,这样的东西就算铺满了整个大地,依旧不过时最后的挣扎罢了。 漫威之中的这些存在哪个不是为了力量,走过了一路的腥风血雨才成就如此的地位,虽然依旧臣服于OAA但是在看到这种崭新的送上门来的力量,哪能不亲自感受一些呢?
然而并没有任何犹豫,他的存在就已然发现了转变,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等他重新看向四周的光影存在的时候,他依然出现在了那对他并不是如何陌生的地方, 无光,那方世界也确实是无日月,有星辰。而光,也并非是真的光,只是人类观念称之为光,那只是世界给予人类万物需要区分于黑暗的一个方法罢了。
“发条中心的机械可以暂时顶替在基础岗位,等到他们的下一代,那些低等毫无作用的职业者诞生,能力的对比,未来可能的差距出现,新的超凡基层工作者依旧需要接替在他们该接替的位置上。” “他们啊,终究不是您,就算是借助着这些僻径达到了常人所不及,可终究还是会输在自己的人性理念上。”
尤歌在那被动的探知之中,发现了一个问题,一个灰王收回的的问题,四周的的色彩坍塌最后还是一步步的回到了灰王的体内,一步步的接连不断的退回,不是力量的消散,也不是力量蛰伏,就是收回! “阿克曼,你可有什么补充的?”
灰王很明显的知道这在疫山城内重新发展起来的黑鸦人,本质上也是属于深空异族的一员,只不过没落到了无法回归、拥有属于自己的一方深空领域。 “没有了,就这样吧,初步完成之后,我们就前往其他世界,这座城市需要一个简单的试用,将他的伟大展现出来!”
为什么他会如此掏心窝的告诉对方这些不就是希望他们能够尽力的去吸引对方的火力,知道了其中的秘密,才能够好的为他吸引。 “啊,我的仆人,看起来你找到了血脉的秘密啊,不愧是继承了我一切的仆人。”
黄金会,堪称王城十大势力,可也终究还是一个商人的集合体,影响度的强大并不代表就是势力实力的强大。 “真是浓郁的恐怖污染。”,异类种群之中的情况就像是一记高鸣的警钟,在尤歌等人的心中狠狠的反复敲响。
“他~哈哈哈啊哈~”,法克尤丝毫没有任何收敛,他很明白尤歌意思,在狂笑之中说道:“倒是不错的血脉,我养了几个女性带到了噩梦之城,至于其他的,待在这里好好的信奉父神就足够了~” 而这种思想远比尤歌当初交给01的更加深刻,一种人性内在的开阔,可不是教会就行,是要一个人的内心抛弃原本的固有思想,接受新的改变。
例如异类没有交换,只有占据和摧毁, “这么一想,似乎那来自于漫威宇宙和海贼世界的时间控制手段其实并没想打的那么强大,在既定程序控制下的过往重塑便是时间,他们并没有说完全的重塑世界的信息。只是将信息、将那些可受控于时间的东西做出信息态层的修改。”
“而实际上来讲,你们也并不差什么。” 不,这不是他们常理之内所认知的、所会出现的存在。
“快走!妈的,这个家伙真的疯了,压缩空间破碎了!” 触手卷动,尤歌也顺着联系重新回到了疫山城,还是过去的样子,却早已是陌生的存在了。
滴淅~ “好久远的记忆,没想到这把武器还能如此不知不觉的从我的心中获知我的所遗失的东西。”,抛开治安所的事情,抛开王城的浑水,索菲亚抚摸着短剑,身边再次出现了那个普通衣着的孩子。
“所以,如何才能让制造,或者说产生不同于元物质存在的组成的物质?邪神之力?” 法克尤走到了尤歌的身前,结尾,当然这最后一幅画不是最后的结束,真正的结束可是一直都被他深藏在自己的心中的。
尤歌讪笑着纳垢、色孽、奸奇三位的敌意,杀掉他们就有些可惜了,他还要继续借助这些的存在,来探索上位者的道路。而紧随着地狱星容貌的存在将一切封锁,这股恶意也在混沌红印的愤怒之中展现出了微弱的上位者威势, “米戈!?拉瓦尔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如果是信息污染,如果是视觉污染,又或者是什么扩散出去的波动污染, 伴随着继续的靠近,护卫着尤歌等人的防护罩扯动,转瞬之中三位便出现在了当初尤歌第一次献祭宇宙时候的地方,代表着无光壶地边界的区域空界。
似乎是有些说得通了,可索菲亚的心中也更加的疑惑起来,亚托家族的重要成员的生死难道还关系到了TheRed? 而原神矿石本就是无限制的,那么在触碰任何时候都会产生更加不可测的变化,而这种本身又是超越极限的改变,自然会让任何的事物所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