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明白过来，程申儿是有意将他支开。

“结果是理所当然的，感冒冲剂大卖，说不定你还吃过呢。”慕菁从手机里搜出一张图片。

“当时她差点被车撞，多亏司俊风及时拉住了她。她只是受了点轻伤，还没司俊风受伤重。”

程申儿看着她：“他戴在脖子上的东西，交给我时还有他的体温……”

两人对在场的长辈们打了个招呼，给祁父送上礼物，该有的礼节都做了一遍。

“哪里不对？”司俊风问。

“大家不用紧张，”祁雪纯朗声说道，“将大家聚集在一起，是因为有些事情，必须多方面对峙才能说明白。”

她对他越发好奇，总觉得他不是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

“查案就是这样，你们越配合，查得越快。”司俊风淡声说道，对他们的怒气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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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侧面情况也是工作程序。”

司俊风一动不动，直到她停止啜泣，情绪完全平静下来。

按慕菁的说法，杜明将专利使用权以低价卖给她，让她得到了高额提成。

“那你们谈。”司俊风起身离去。

“祁警官有什么发现？”程申儿问。

“哎呀，”司妈特别意外，“雪纯啊，雪纯你在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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