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沉默表示了肯定的回答。子吟眸光轻闪，她心里当然不服气，但脸上没表露出来。

不过，吃饭时严妍未曾提到程奕鸣一句，想来她已经将这个麻烦解决了吧。符媛儿蹙眉：“你搞什么鬼？”

穆司神心软了，大手轻轻摸在她头上。“你倒是出息，”程子同不咸不淡的说：“不需要的时候就说不要再见面了，需要了就拉过来当挡箭牌。”

程子同沉默片刻，才说道：“想让程奕鸣孤注一掷，我们必须闹离婚。”“老爷说，他累了一辈子，烦恼了一辈子，现在年纪大了，只想清净清净。”

此刻的程子同不只是沉默，更可怕的是浑身杀气勃发，让子吟从心底发冷。符爷爷接着说：“你也尽力了，这件事就这样吧，我算是认亏了。只是有一点，如果你找到人接盘，我的这一摊子债务你最好也一起算进去，不然符氏就真的完了。”

“你不应该太伤心，”接着他说，“严妍和季森卓的事都是我安排的，你不是知道了吗，你对我是什么人，早应该有心理准备了。”“接下来会有更多的……我和子吟的绯闻传出来，让你有足够的理由在程家闹腾，”他说出自己的计划，“程奕鸣找到了一个合作方，明天他们会在程家宴请对方，明天我会回程家，他们想找合作方，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