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才能在和一个女人纠缠的情况下，又跟另一个女人开无聊的玩笑？
她往他面前挪步，阻断纪露露看过来的视线……他看得清清楚楚。
“祁雪纯，”白唐点名叫她，“美华的事算是告一个段落了，按照我们上次说好的，你先退出这个案子。”
丢下这四个字，他推开门，大步离去。
因为无所谓吧。
他的确说了，也完全正确。
莫小沫微愣，诧异他怎么突然问起莫子楠。
当目光触及到门上的大锁，她冰冷的眸子里浮现一丝恶毒和不耐。
片刻，监控室的门被推开，祁雪纯走进来，“白队，我申请提审袁子欣。”
祁雪纯点头：“你放心走，我一定会查出真相。”
怎么，三小姐这么早就走了吗？
祁雪纯笑笑，“程申儿，男人在生死关头跟你说的话，你觉得能信吗？他那么说，也许只是为了鼓励你活下去呢？”
为了生意……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整间公寓完全的安静下来，仿佛从没有外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