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茶。”他强迫自己冷静，先要照料好她的身体。 白唐皱眉点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这是必须要交代的吗？”欧远反问。 祁雪纯：……

欧翔神色间掠过一丝尴尬，“两位警官，这是我弟弟欧飞，我们之间有点误会。” “你不用道歉，”秦乐摇头，“这都是我自愿的。相反我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以这种方式，我怎么会有机会陪你走这一段路呢？”

在场的，也就他们俩面有喜色。 果然，祁雪纯破锁开门时，浅色手套上沾染了一些灰色的粉末。

程奕鸣的心头涌起一阵怜爱，他伸臂将她揽入怀中，柔声安慰：“你不要顾及太多，这半个月我收了不少程家的股份。” 严妍没想到司机带来两个人，祁雪纯和司俊风……

这一段走廊是悬空的，下面就是一楼的一处客房区。 她猛地睁开眼，才回神刚才只是梦魇。

他与程奕鸣实在太像，所以她失态了。 严妍不禁迟疑：“六婶，奕鸣回来主事是有条件的……”

“我好心想将申儿妹妹送出国，他却骂我别有所图，我发脾气难道不应该吗？”程皓玟不以为然。 “今天看到祁雪纯的事，你是不是害怕？”然而他问的是这个。

然后，他带她来到了欧老的别墅……今天上午她刚来过的地方。 祁雪纯点头，“尖叫声是袁子欣发出来的……变调的尖叫声，当时我竟然没听出来是她的声音。”

祁雪纯毫不含糊，仰头喝下一杯，接着又一杯，再一杯……然后“砰“的趴倒在了桌上。 “复述了一遍当晚的情况。”严妍回答。

“你也觉得他们神神秘秘的吗？”她问。 “你……你不是被几个壮汉绑走了吗？”袁子欣怀疑自己眼花了。

“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但是连着好几天，你都在食堂、宿舍，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插话，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 程皓玟凶狠的脸随即出现，他抬起脚重重的往程俊来腰间猛踢，一下，两下……

“你怎么来了？”她翻身坐起来，既惊又喜。 她在程奕鸣的公司已经是无障碍同行，得以直接来到总裁室外。

两人都没当回事，继续化妆。 朵朵偷偷往门外看了一眼，还能看到秦乐远去的身影。

祁雪纯回到房间里，想看看严妍睡得好不好，却见床上被子掀开，并没有人。 事实出乎所有人意料，死者的确是毛勇，不但DNA检测能对上，司俊风给出的时间节点也都一一吻合。

两人来到一处偏僻安静的温泉，一边泡澡一边聊天。 他们要了一个隔间，程奕鸣早已点单，落座没多久，餐点便被送上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祁妈气得呼吸加快，“得亏你那个男朋友死了，死得好！” 严妍一直沉默着，这时才淡淡一笑，“我该说什么呢？”

直到她主动凑上红唇，索走一吻。 袁子欣下意识的后退，嘴上仍是讥嘲：“你也别得意，别以为白队真喜欢你，白队心里的那个人，十个祁雪纯也比不上！”

袁子欣坐在一张审讯椅里，双手被手铐铐在桌上。 透过玻璃窗，她瞧见警察将程家花园内外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