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蹙眉，“这是恐吓吗？这个人还挺有闲情逸致！”

“小妍！”妈妈熟悉的声音响起。

除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她别无出路。

严妍拿出手机里记录的地址，对照左右看了一圈，确定就是这里没错。

“开心的日子说他干嘛，”三舅妈立即转开话题，“小妍，奕鸣公司最近挺好的吧……”

经理一愣。

“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但没有证据。”程奕鸣耸肩，“但从那以后，亲戚之间达成协议，轮流照顾他，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

祁雪纯不是不生气，而是已经做了分析，“你现在叫她过来，她也不会承认，如果她反咬你栽赃陷害，岂不是闹出更大的风波？”

她挂念着申儿，所以没怎么留意。

祁雪纯敲门走进。

不真正了解他，才会用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去揣测，琢磨。

但朵朵已经都听在了心里。

她这才慢吞吞坐起来，在睡裙外面加了一件厚睡衣。

严妍眸光转动，“雪纯，其实我感觉得到，程奕鸣还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你没天赋不代表我的孩子没天赋，”申儿妈怒怼：“反正你没本事是真的！”

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究竟是什么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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