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问，康瑞城的名字浮上穆司爵的脑海。“当年，这两个国际刑警利用移民的身份，秘密调查我们的基地，后来真的被他们查到了，不过当时掌管基地的人，也就是您的叔父康晋天老先生发现得很及时，康老先生在萧芸芸的父母赶去机场，准备返回国际刑警总部的路上，制造了那场车祸。”

宋季青点点头：“所以呢？”那个时候，他就隐隐约约觉事情不对，可是没有更多的佐证，他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到心上。

“沈特助，你们这么快就吃完了啊？”司机八卦道，“今天早上没什么事，你不用赶着去公司啊，干嘛不慢慢吃？”相比林知夏的委婉，萧芸芸问起问题来直接多了，俨然是一副“我八卦我有理”的样子。

他还记得早上萧芸芸蜷缩在沙发里，瑟瑟发抖的样子。许佑宁和沐沐待在二楼的房间，听见声音，沐沐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冷静下来，纠结的看向许佑宁：“爹地是不是又生气了？”

康瑞城的手倏地握成拳头，力道大得几乎可以把自己的指关节硬生生握断。电梯逐层上升，封闭空间里的气氛变得僵硬而又诡异。

小家伙委屈的“嗯”了一声，看着苏简安，黑葡萄一般的眼睛已经氤氲着一层雾气。但是，她愿意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