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祁雪纯、司俊风和蒋奈赶来，只见车子歪歪扭扭的停在路边，一点动静也没有。

程申儿！

“最后一个问题，”祁雪纯问：“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

她想叫停下车，女人已经将车停下。

司俊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啧啧，这是来健身还是来砸场子啊。”众人小声议论。

三点五十分，数学社的社员们陆续走进大教室。

“你承认你们合起来攻击她了。”祁雪纯抓住她话里的意思。

“谈什么？还是谈更改遗嘱吗？”

欧翔半靠在躺椅上，脸色还有些苍白……今天葬礼是硬挺着身体熬过来的，其实还很虚。

忽然，她感觉到耳朵里一阵濡湿……他刚才伸舌头了……

“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他顿时明了，看来程申儿早早赶去讨好老爷了。

司爷爷摆手示意左右助手离开。

祁雪纯总算看明白了，这个男人在生气。

“纪露露……会怎么样？”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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