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康瑞城的声音已经透出一股阴沉的冷意。 陆薄言的神色依然凝重。
陆薄言想,这下就算是有事,他恐怕也舍不得把小家伙交给刘婶了。 慌乱中,萧芸芸找了半天,终于找到浴巾的边角,紧紧抓着固定在身上,这才松开沈越川,低着头说:“好了……”
在沈越川的印象里,陆薄言很少用这么轻快的语气讲话,听起来饱含庆幸和宠溺。 萧芸芸泪眼朦胧的看着沈越川,眸底还有尚未褪去的不安和后怕,她用力的抓着沈越川的袖子,明显不愿意上楼。
一般人做一晚手术回来,都会想回家睡觉了吧? 可是,血缘关系就像一道屏障立在他们中间,他一旦冲破屏障,另一边的萧芸芸就会受伤。
萧芸芸咬了咬牙,勉强维持着正常的声音:“我没事……” 他直接赶到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