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知道了。”苏简安的声音都甜了几分,挂了电话,报喜讯似的告诉许佑宁,“司爵很快回来了!” 恰巧,就在这个时候,穆司爵回来了。
苏简安笑了笑,不紧不慢地告诉许佑宁,“你还没回来的时候,司爵经常去看西遇和相宜,有时间的话,他还会抱抱他们两个。西遇还好,但是我们家相宜……好像对长得好看的人没什么免疫力。久而久之,相宜就很依赖司爵了。哦,相宜刚才在推车上,可是一看见司爵,她大老远就闹着要下车,朝着你们奔过来了。” 许佑宁不知道自己眷恋地看了多久才收回视线,继而看向穆司爵:“你不是说,等我康复了再带我过来吗?”
其他手下这才壮起胆子,试着突破穆司爵和阿光的前后包围。 许佑宁听完,一边觉得不可思议,一边替阿光感到惋惜,说:“司爵调查梁溪个人资料的时候,应该再调查一下梁溪的感情生活的。”
只有陆薄言和沈越川有这样的能力,他们可以打通所有媒体记者的脉络,把一个影响恶劣的事件轻描淡写,说成是单纯的意外。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在想什么,单手支着下巴很有耐心的看着陆薄言:“你不觉得,我们其实已经不用急了吗?”
许佑宁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褪去,脸上只剩下郑重:“我如果度不过这个难关,司爵一定会很难过,你和薄言可不可以……帮我照顾司爵一段时间,帮他度过难关。” “四十分钟左右。”护士说,“穆先生的伤势不复杂,就是情况有点严重,伤口处理起来比较麻烦,你们再耐心等一会儿。”
“唉……”米娜摇摇头,不可思议地看向车窗外,“真不知道你打哪儿来的自信?” 实际上,他并不是特别关心许佑宁为什么不告诉他。
唐玉兰笑了笑,摇摇头,示意苏简安不用在意,说:“薄言爸爸小时候在瑞士住过一段时间,很喜欢瑞士的环境。我们结婚前,他带我去过一次瑞士,我也觉得很喜欢。但是国内才是我们最喜欢的地方,我们不想移民。所以,我和薄言爸爸约定好了,等我们老了,他退休了,我们就去瑞士长住几年再回国。” 穆司爵背对着其他人,站在手术室门前,一贯高大挺拔的身影,显得有些沉重。
“在这里等我。”陆薄言说,“司爵那边结束了,我们一起回去。” “……”许佑宁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看着穆司爵,“什么事?”
再看向四周,满室的晨光,温暖而又静谧,勾画出一幅无比美好的画面。 “对啊!不能吗?”许佑宁理所当然的宣布,“我现在是穆太太了,法律认证过的,我当然可以管你!”
穆司爵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很好。手术之后,我会告诉你怎么解决你和叶落的问题。” 苏简安试着叫了相宜一声:“相宜?”
“……”沈越川被噎到了,一半是不甘心,一半是好奇,“你怎么看出来的?”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顿了顿才说:“当然欢迎,但是……你去了会影响我工作。”
这时,穆司爵牵着小相宜歪歪扭扭地走过来。 但是现在看来,是不太可能知道了。
“说得好像你对商业没什么兴趣了一样。”苏简安给了陆薄言一个鄙视的眼神,显然是不相信陆薄言的话。 她放下对讲机,为难的看着许佑宁和周姨。
“真相?”穆司爵好整以暇的问,“在你眼里,我这个人的‘真相’是什么样的?” “再见。”
然而,陆薄言心底更盛的,是怒火。 “……”
“OK!”阿光一鼓作气,“昨天我送你回去的时候,我觉得你好像有话想跟我说,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梁溪只是把我当备胎了?” “啊!”许佑宁惊呼了一声,整个人撞进穆司爵的胸膛,抬起头惊愕的看着他。
穆小五被吓到了,跑过来围着许佑宁叫个不停,似乎在催促许佑宁离开这里。 言下之意,苏简安可以开始她的谈判了。
许佑宁刚好被叶落带走了,套房里只剩下穆司爵一个人。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别墅,转眼间,已经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
陆薄言轻而易举的样子:“直接去找她,她不敢拒绝你。” 同时,她的脑海里,莫名地浮出张曼妮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