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曲阿姨的外甥，”符妈妈给他们介绍，“今年三十二岁，已经是大医院的主治医师了。”

“不是百分之百，”领导摇头，“是百分之七十一，你知道的，我们报社不可能全部让人收购。”

“其实老符总一直有出国的打算，”助理接着说，“他嫌儿孙们太吵……现在公司没了，他也没有了牵挂……”

“太太……”秘书欲言又止，“您真的不知道吗？”

符媛儿松了一口气。

她听得不太明白，又已经完全明白，愣怔着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觉得夜市上的东西味道还不错。”

“程子同……”

他这几乎是碰上危险的本能反应。

严妍的话对符媛儿有所启发，她的目光再度投向桌上的一期预算表。

“你疯了！”程奕鸣上前拽住她，“你不要命了！”

“我刚听到的时候觉得很土，多听了几次，却觉得很好听。”

“没发现。”

季妈妈已经在大楼外的小花园里等她了。

她跑回房间拿上相机和录音笔，再出来时郝大嫂也站在院里了。

符媛儿愣了一下，“他这么有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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