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老洛呷了口茶,“他对我没那么周到,就是周末过来陪我下盘棋喝喝茶什么的。”
陆薄言拿下她挂在一旁的大衣披到她肩上,沉吟了半晌才开口:“简安,有件事,我们需要谈谈。”
当然,她没有忘记自己要做的事情。
陆薄言不方便来接苏简安,她是坐警局的车从后门离开的,到医院门口她就下车了,穿过绿草茵茵的花园往住院部走去。
苏简安和陆薄言赶到时见到的就是他们僵持的画面。
苏亦承像被人一拳打在心脏上,“小夕……”
苏简安顺势走进去,看见陆薄言脸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西装外套被他脱下来随意的搭在一边,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手里的纸巾已经被血迹浸透。
苏简安违心的说:“我要回家!”说着就要推开陆薄言抵在墙壁上的手。
又这样粘了陆薄言一天,第三天,俩人直飞波尔多。
而且当时洛小夕厌恨他到极点,如果让她知道了,她一定不会接受他的帮助。
一瞬间而已,陆薄言却好像老了几十岁,背无法再挺直,脚步也不再意气风发,像个迟暮老人那样蹒跚踉跄。
只要她承受住这种痛,陆氏就能起死回生,陆薄言也不会有任何事。
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冷意,然后,他的目光不停的下沉,那双墨黑色的眸变成了深邃的无底洞,底下,尽是致命的危险苏简安预感很不好。
偷袭陆薄言,还不成功,不跑就傻了。
只要解决了资金问题,陆薄言就能还财务部的工作人员清白,就能带着陆氏走过这次的难关苏简安这样坚信。
她心一横,在陆薄言的唇上泄愤似的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