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一进屋徐伯就迎了上来:“少夫人,苏先生的电话,他好像很着急找你。” 最后,她朝着苏简安摆摆手:“我先走了。”
这本来该是一幅很美的画面,可她半边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手臂上,线条纤美的肩颈,漂亮的蝴蝶锁骨,以及锁骨下半露的风光,一一跃入他的眼帘。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把手上的泥土都带到了原本干净无瑕的脸上,鼻尖上。
他的力道不算大,但伤口实在痛,她疼得十个脚趾都用力地咬在一起,发出小猫一样小小的哭泣声。 她勉强笑了笑,回过身往浴室走去,陆薄言又叫住她:“你的睡衣呢?”
他亲口对她说,两年后和苏简安离婚,现在为什么会这样?他和苏简安不是应该只逢场作戏吗?还是说他们都入戏了? 凶手笑了笑:“你不是喜欢这妞吧?”
说不出来,苏简安的倒是脸越来越红,白皙的双颊充了血一样,最后只能用力地推陆薄言:“流氓,放开我,我要起床了。” 陆薄言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脸颊,他这才放任眸底的心疼流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