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换了衣服，黑发白裙，妆容清淡……祁雪纯忽然想起梦里那个女孩。

“多亏太太慧眼，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腾一也赶紧说道。

颜雪薇的目光一直处于失焦的状态，她像是能看到他，又像是根本看不到他，或者不知道面前的人是他，她只是下意识叫他的名字……想要他死。

“……”

不管他是哪一种情况，她都没兴趣知道。

“我没事，”她摇头，“你通知公司业绩前十的侦探来开会。”

他越听脸色越沉，最后大骂起来：“姓朱的，你敢随便调我的人，我跟你没完！”

“比赛是不会停的，”她摇头，“但就算他输了，也可以留在公司。”

但祁雪川经常惹事，她得先判断，这些人是不是程家派来的。

许青如和两个手下被吓呆了，在他们呆滞的目光中，男人软绵绵倒地，一动不动。

“我一直在查杀害杜明的凶手。”祁雪纯实话实说。

“这个老板就没跟我说了，就当是你的功劳不好吗，说不定祁雪纯还会给你涨工资。”

叶东城在一旁点头。

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或者不再回来。

云楼静静的看着她，“我第一次看到司总改变主意。”

祁雪纯看她一眼：“你以前来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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