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司机很累的,司总真舍得让老婆辛苦。”
谌家的生意的确在走下坡路,否则也不会卖司俊风面子,和祁家联姻。
他忽然掌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压住她的唇,直接将她压入了床垫。
“你让他好好给伯母治病,钱不用操心,过几天我会去医院。”
祁雪纯很佩服他的逻辑推导能力。
为目的只能装傻,她点点头。
今晚她还有“大戏”要演,精力得准备好。
“等你好了,补偿我就可以。”他的目光往某个不太礼貌的地方看了一眼。
司俊风一怔,“你收了傅延的话,是因为生气?”
“是一位司先生吧。”祁雪纯问。
这话说的,既让祁雪纯失落,又显得自己有多懂司俊风。
片刻,服务员送菜过来,有一份果酱夹心松饼,是她们没点的。
祁雪纯摇头,野兔子繁殖能力特别强,窜来窜去,对农场的农作物是一种伤害。
司俊风起身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或许因为心里有事,她最近睡得都不太沉。
这样的混混打手,对祁雪纯来说就是随手的事。
“昨天你有点发烧,我跟他要退烧药,他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