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了擦唇角的血:“苏亦承,你要动手是吧?” 只有陆薄言,他知道她怕痛,会问她痛不痛。
“睡着了。”他看了看茶几上的盘子,藕片和花生米几乎要空了。 陆薄言蹙了蹙眉:“你先别慌,她没有伤人就不算严重。”
“你的鞋子为什么会断掉?”苏亦承又问。 “这是我工作的分内事,应该的。”苏简安突然想起刑队长是本地人,“对了,刑队长,我想问你件事。”
原来他也可以有这么直白的袒护,却是对另一个女人。 男人的视线紧盯着苏简安,沉黑的目光中透出狼一样的光芒:“你叫什么名字?”
这三个字,十几年前是陆薄言的噩梦,经过这么多年的发酵,早已变成了深深的仇恨。 这一项,洛小夕十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