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沉默,如果冯璐璐没被抓走,他们现在也已经是夫妻了。
灯光下,他的浓眉深目、高挺鼻梁、暖凉的薄唇和刀刻般的脸颊,都是她最熟悉最深爱的模样。
徐东烈这种外面混的二代,就像跳蚤似的,虽然咬不死你,但有的是办法让你不舒服。
高寒走近,目光不留痕迹的在房间各处扫视。
家里只开着几盏小灯,结婚证红色的封皮在昏暗的灯光下变成暗红色,透着一丝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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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伤的胳膊已经被包扎起来,从纱布用量来看,她伤得也不轻。
他没想到陆薄言和高寒这么厉害,竟然能掌握他的行踪,看来他的计划要稍作调整才行。
“佑宁。”穆司爵急忙叫住她,只见穆司爵略带焦急的耙了一把头发,“怎么好端端的要分房睡?”
所以,MRT技术,包括掌握这个技术的人,都必须连根拔起!
高寒悄步退出房间来到客厅,与上次相比较,这里增添了不少仪器,不再像单纯的心理治疗室,而是一个小型的脑科诊所。
怎么会这样呢?
陆薄言慢慢的走了过来,低头看着阿杰,他脸上仍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但眸中的冷光却令阿杰不寒而栗。
高寒注意到她坐着的沙发上有一个首饰柜。
徐东烈往门外使了个眼色,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婶走了进来,看气质的确是精明干练,勤快麻利。
冯璐璐怔然的点头,“我想起来了,高寒害死了我父母,我被高寒推下山崖才失去记忆,我脑子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催促我,让我杀了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