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脑门,委委屈屈的说:“你弹我脑门我也还是不知道啊……”
再仔细一看,发现他不仅牌技好,长相也是无可挑剔。
他踹了踹旁边的人:“10月15号是薄言的生日对不对?”
站在门口望进去,摩天轮和各种过山车等大型游戏设备从树木中露出轮廓,车子飞掠而过,游客的欢笑声和尖叫声从高空中传来,园外的人都能感受到那股热烈高涨的气氛。
苏简安半晌才回过神来,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红得像充了血,连呼吸都彻底失去了频率。
这时苏简安的上家陈太太打出了一张牌,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到你了。”
“简安在三清镇出事了。”
“我……”本想说不饿的,但刘婶肯定会说人到了饭点哪有不饿的?于是苏简安只好说,“刘婶,我吃过才回来的,不下去吃了。”
“在想明天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里,回去一个人睡大床了!终于不用忍受你了!”苏简安毫不掩饰她的兴奋。
她两只脚都已经踏上贼船了。
这时,苏亦承似笑非笑的逼过来:“怎么?想起来了?”
曲毕,苏简安看着陆薄言,一字一句颇为郑重的说:“老公,生日快乐!”
苏简安渐渐明白过来,陆薄言和她何其相似,他们都以为对方不会爱上自己,都努力的掩饰所有的心动和感情。
她哭起来,问陆薄言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陆薄言什么都不说,只是威胁她:“你最好乖乖签了离婚协议。”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门被推开。
她觉得自己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