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这些个头不大但圆润的果子一个个都在发亮……符媛儿想起小时候,符家的后花园里也有这么几棵苹果树,每当苹果成熟的时候,妈妈就会带着她摘果子。
“笑什么?”他一脸不悦,又说:“说实话!”
令月微微一笑:“钰儿跟我有血缘关系呢……家族我是回不去了,以后我老了,靠你给我养老送终。”
里面灯光炫目,重金属音乐一浪高过一浪,震得符媛儿耳膜不保。
李老板愣了。
她睁了一下双眼,旋即又闭上,等着看将会发生什么事。
“你怎么在这里?”她试探着问。
令月希望落空,显然焦灼起来。
“我可以用激将法把他叫回来,”符媛儿回答,“但你一定会认为,他是对我余情未了,所以我不会去叫他的。”
隔天他真的出差去了。
“程奕鸣,我是第几个给你伤口涂药的女人?”她一边涂伤口一边问。
严爸匆匆离去。
忽然,“喀”的一声,酒柜门被拉开,程奕鸣出现在门口。
令月轻叹,“这个孩子,执念太重……其实有没有家族的承认,不是一样要生活吗。”
虽然被房子阻拦,但每个人都能感觉到,这个人来头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