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还有谁！”符媛儿冲到他的办公桌前，双手往办公桌上一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子吟做局陷害我，想让我承认给季森卓泄露了底价是吗！我告诉你，你想离婚就直说，不用搞这些偷偷摸摸的事！”符妈妈笑了笑：“跟你开个玩笑。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回去吧。”

“你想怎么样？”他问程奕鸣。这时候是晚上十点多，程子同应该还没睡吧。

程子同三言两语将他打发了，转睛看了符媛儿一眼：“符媛儿，跟我回家。”吃完肉丸，她们便开始涮肉，一片片厚切牛肉，烫熟后搭配着拌好的麻酱蘸料，入口的鲜香。

符媛儿直觉，一定是妈妈曾经对这位售货员交代了什么。可是，她没有任何发现。

如果可以，她很想把这种痛苦忘记，那种午夜梦回的噬心痛感，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知道多么难熬。电话那头的声音特别清晰：“程总，我们讨论了好几个方案，但都需要您来定夺。”

符媛儿越来越听不明白了，他明明在骗子吟。秘书大步走进电梯，她一不小心和那女人的肩膀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