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大为疑惑,“你什么时候跟程申儿关系这么好了?”
人对即将到来的危险都是有第六感的。
否则她早应该开溜了。
“需要我去把他打发了吗?”祁雪纯问。
“什么意思?”他问。
走过得泥坑,她不会再走一遍;摔过的跤,她也吸取了教训。
“辛叔,您在怕什么?”
探测仪没有发出报警声,围着祁雪纯绕三圈也没发出。
让他住在这里也挡不住。
这一瞬间,他心头涌起委屈,痛苦,不甘,他做这些事,究竟是为了什么?
“祁先生来找司总?”员工问。
祁雪纯嘴角抿笑,跳出草丛,上前拎起野兔。
“就是……就是普通的安眠药……安定的成分多了一点……”
祁雪纯无暇安慰他,“之前我做菜的时候,中途去过一次楼上,我想知道谁在这个空挡里去过厨房。”
律师的办公室是有安保措施的,但不及总裁室的严密,于是律师将资料放进了总裁室的保险柜里。
“说吧,”她不以为然,“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更坏的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