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啊，你是不是听人说为了抢业务？”小Q不屑的一笑，“其实是因为一个女人。”

“怎么这么快回来了？”袁子欣疑惑。

祁雪纯一脑袋懵，就这样被他拉出人群，冲到了电梯前。

楼道里的脚步声是程申儿的。

“为什么？”

她倾斜身体，柔顺的靠在他的胳膊上，疲惫的闭了闭眼。

“严妍，程奕鸣的前女友。”严妍礼貌但疏离的回答，径直走到程奕鸣面前。

“公司两个保安，还有负责安保的两个人。”

“是孙瑜吗？”祁雪纯亮出警官，证，“我是警察，有关毛勇的案子，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从头到尾想了好几遍，越想越觉得自己笨，换个稍微聪明的人，其实早就看出程奕鸣的苦心了吧。

严妍既想笑，又有些感动，这句安慰人的话，他也是挖空心思才想出来的吧。

这时候快到正午，阳光温煦，暖暖照在两人身上。

“就刚才。”

“祁雪纯，你别睡，”司俊风一边砸墙，一边大声喊：“只要墙能砸开，这个案子就能查明白，你就能找到真凶！”

“他们都这么说，”欧远回答，“阿良趁上班的时候将展厅的地形摸熟了，但他对酒店整个地形不熟，所以从来哥那里买了一份地形图。他偷完东西就跑了，不会再回来的。”

如果程奕鸣真的死了……她有点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