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你告诉我,如果你是我,要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不至于被程家欺负一辈子?
她想起过来之前,严妍对她的叮嘱:我从程奕鸣那儿打听到的,程子同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手边。
该说的管家都说了,“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她提醒秘书,“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他和一些人打过招呼之后,也来到她面前。
她走下楼,还穿着在报社上班时的套装。
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可爷爷在她心目中,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
程子同微怔,“你……知道那是假的。”
于辉追着她一起走进了电梯,哈哈笑了两声,“符媛儿你是不是怯场啊,我把舞台都给你搭好了,你竟然不演。”
她登时火冒三丈,“程奕鸣,你还敢到这里来!”
程子同冷笑:“谁先生下孩子,得到太奶奶手中百分之五的程家股份,太奶奶还没忘记这个约定?”
“符小姐?”是服务员的声音。
符媛儿抿唇,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符媛儿对这个没有问题,但对一件事有疑问,“你为什么这么帮程子同,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程木樱在太奶奶的保险柜里找到的。”符媛儿回答。
“你知道吗,你一切想要和程子同撇清关系的行为都是反科学的,因为你撇不清楚,不管过多少年,他只要当过你一天的丈夫,他就永远曾经是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