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有些姑娘在练舞，但不见程申儿的身影。

老板娘连连点头：“好，好，都按祁小姐说的办。”

又说：“我明白了，你会让他们找不到证据。”

“妍妍！”程奕鸣从另一边快步走来，“你怎么出来了？”

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浮现一丝笑意，“妍嫂，你别担心，我没事，我就是改变了主意而已。”

虽然大楼已经老旧，但维护得很好，所以在老旧中反而透出一种贵气。

她正琢磨应该怎么办，一辆高大的越野车忽然开来，“嗤”的一长声刹车响，车子稳稳当当停在了她面前。

表姑不以为然的冷哼：“再怎么说，程皓玟也是程家人，他伤的都是外人，他们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

“她的证词有一句可信的？”领导反问，“监控视频明明白白的摆在那儿，难道它不比她的口供真实？”

祁雪纯明白了，是袁子欣将他们叫过来的。

说完，她拿起询问资料起身离开。

“你好好待在我身边，对我已经是最大的帮助。”大到等同于救命。

听到脚步声，程奕鸣转过身来，俊眸一亮。

白雨走后，祁雪纯才说道：“你不让他知道你受伤的事，可你一说话就露馅了。”

她有点不想再回到那间包厢，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会掉眼泪。

当时他该有多痛……一想到这个，严妍的泪水就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