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当时身边还有哪些人？”

她不睡。

袁子欣惨白的脸色稍稍缓和，“白队，我……我真的没有杀人。”

照片上，裹着浴袍的严妍和衣衫不整的吴瑞安同处一个房间，两人的表情同样惊讶，像极了在做完某些事情后被记者拍到现形。

“兰总故意撞了吴总的胳膊，他想撮合你和吴总。”朱莉看得很明白。

她满脸讥嘲：“你们程家上下，能靠得住也就奕鸣一家……你要真为女儿着想，把手里的股份卖给程奕鸣吧。”

“妈妈见女儿，影响什么了？”祁妈笑中带讥：“你那些同事都嘲笑你是不是，好好的大小姐不当，跑来当警察。”

严妍振作起来，暗中告诫自己不能中圈套，“你说的这些都没有根据。”

所以，他越早死心，对大家都好。

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从血迹的形状、数量来看，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而是独立存在的。

“程奕鸣，你说这几天，申儿究竟遭遇了什么？”她神情低落的问。

“小妍……”严妈来到她身边。

一个拳头大小的摄像头对着她，仿佛一只神眼，要看透她脑海深处。

白唐深吸一口气，“同事们调查了派对当晚欧家所有的监控视频，案发的时间段里除了你，没有其他人进过书房。你说有人推你，谁推了你？”

“程奕鸣，今天我要嫁给你了，你高不高兴……”

“选修课。”

放学后第三堂的御手洗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