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不自觉的加快步伐走下去,来不及说什么就拉开车门按着苏简安坐进去,“不是叫你在车里等我吗?”
苏洪远放下闻香杯,笑了笑:“薄言,我无意与你为敌,但我想做的事情,你也不能拦着我。”
又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她倔强的擦掉,然后爬起来,把家里所有的酒统统倒进了下水道。
陆薄言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像一根牵引线,把所有的事情都牵上了苏简安的脑海。
饭后,洛爸爸和洛妈妈在别墅区里散步,洛妈妈叹了口气:“死丫头,肯定还在那儿暗喜瞒过我们了呢。苏亦承到底哪里好?值得她这么费尽心思不顾一切?”
不是旺季,小镇上游客不多,洛小夕也大胆起来,挽着苏亦承的手穿行在街巷间,突然觉得人生真是妙不可言。
只是觉得心慌。
“晚上回来。”苏亦承的头埋到了洛小夕的肩颈间,热热的气息烫得她有些痒。
沈越川心酸又生气:“简什么安?她走了!”
她不知道的是,苏亦承正躺在床上失眠。
“好啊。”最近洛小夕的训练强度大大减小,也不用听什么课了,空闲时间大把的,“我过一会就开车过去,等我!”
“喏!”洛小夕装傻,把手上的矿泉水递给苏亦承,“还没开哟,你……唔……”
回到家,放了几瓶水进冰箱冰着,苏亦承这才回房间。
他目不斜视,紧盯着苏简安,好像苏简安是一只他围捕已久的猎物。
凌晨,整座城市都陷入沉睡,万籁俱寂,洛小夕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有些艰难的出声:“苏亦承,不要……”
“我看路的啊。”洛小夕耸了耸肩,“谁知道会有电瓶车无声无息的从后面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