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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想着，穆司爵就起身走过来，说：“你不承认，不开口，都没关系。呆在这里，等到我和薄言把康瑞城送进监狱，相信你会说出实话。”
许佑宁指了指二楼：“在楼上书房，你上去就好。”
也许从一开始，康瑞城就没打算把周姨给他们换回来。
“我想跟你说明天的事情。”许佑宁说，“如果穆司爵和康瑞城达成协议，明天，七哥应该会让你送沐沐回去。”
她是真的哭，小鹿一样的眼睛像水龙头，源源不断地涌出泪水，声音里充斥着晦涩的凄切，就好像有什么痛苦堵在她的心口，她却说不出来。
“康瑞城！”陆薄言警告道，“你唯一的儿子，在我们这里。”
她点点头：“好，我会帮你告诉小宝宝。”
看出许佑宁的为难，穆司爵直接叫人把东西收走，说：“回去。”
穆司爵走到小鬼面前，看着他：“我记得答应过你什么。”
苏简安关上水龙头，好奇地问：“司爵怎么说的？”
康瑞城的人在走廊左边，穆司爵的人在走廊右边。
许佑宁没接阿光的话，反而问：“阿光，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就不过去！”沐沐又冲着穆司爵做了个鬼脸，“噜噜噜噜……”
许佑宁想，她会说出实话的，只要一切过去后她还活着，她还有几乎说出实话。
沐沐耷拉着脑袋走出去，看见周姨，礼貌地问：“周奶奶，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