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刚才只是她的幻觉。
回到公寓,洛小夕卸了妆泡澡,末了穿着浴袍出来,看时间还早,去衣帽间找衣服穿。
穆司爵的眉头蹙得更深了:“半途上船出了问题,你在丛林里吃了一种野果,你都忘了?”
“这个?”康瑞城无谓的笑了笑,“再过几年,你就知道没有好下场的人是谁了帮我转告陆薄言,我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你们,放过陆氏。陆薄言十四年前就该死了,让他多活了这么多年,算他幸运。现在,他该准备遗书了,免得临死前才想起还有事没有交代清楚,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陆薄言把刀抛回茶几上,擦了擦手:“你最好听我的话,不要逼我用我的方式。”
陆薄言的视线从文件上移开,淡淡看了苏简安一眼:“你在这里,我哪儿都不去。”
“阿光去帮我办事了。”回应许佑宁的是穆司爵淡淡的声音,“我送你回去。”
这种机会,她一生也许只有一次。
我了半天,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无辜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而且,他们这次来A市,不是为了调查芳汀花园的坍塌真相吗?再有就是找Mike谈合作的事情吧?可穆司爵根本不像要去找Mike的样子,反而是要打进A市的商圈?
“他们已经跟着我一个多星期了。”陆薄言不答反问,“你觉得我有花钱请人跟踪自己这种爱好?”
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旁人还是听到了,一个两个暧|昧的笑起来。
“也就是说,你们是朋友?”Mike小心翼翼的试探,“你刚才那番话,我完全可以怀疑你只是为了帮穆司爵挽回合作,所以恐吓我。”
因为她的错误消息,康瑞城丢了和墨西哥佬合作的机会,今天晚上要是再损失一笔,她接下来的日子,康瑞城肯定不会让她好过。
接下来几天,许佑宁一直没有离开医院,也不管外面的事情。
挂了电话,苏简安觉得自己又做了一件好事,朝着陆薄言粲然一笑:“我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