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公司业绩很平常，后面一定有实力雄厚的大老板，才会有底气来竞争。四点不到的时候，程子同不睡觉的吗？

“符媛儿，你可以帮我解决。”他在她耳边柔声低喃。看来他很喜欢待在C市。

一般人在子吟面前，还有秘密吗？还好他睡得正熟。

符媛儿，你想死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简单没有痛苦的办法。季森卓明白的，他没有勉强，转而问道：“我们的底价确定了没有？”

但看到这些机器，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他很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知不知道。

因为不在乎。“我的人查不出来，”程子同轻轻摇头，“最重要的是，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实在难以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