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时关门的动作很轻,洛小夕的心里却重重一震,就是那一刻,钝痛从心脏的地方蔓延开来,她趴在地上,已经哭不出声音,只能像一个婴儿,发出沉痛的哀鸣。
“嘶!痛!”
“我突然想起来我哥以前也是这样。”苏简安说,“虽然平时不管小夕在呢么纠缠都好,他都对小夕不理不睬。可如果真的出事了,他不会置之不理的。我们大学毕业那年,小夕出去玩惹了祸,不敢告诉她爸妈,最后是我哥出面摆平的。当时小夕惹的是某片区域的一个大哥,事情挺严重的,大哥放言要绑了小夕,我哥瞒着小夕把事情摆平了,她没有被吓到。”
他其实没有任何经验,但看了一遍安装说明书就能动手了,且毫不含糊,俨然是得心应手的样子,洛小夕看得心里一阵佩服。
涂好药,陆薄言拧上药膏的盖子:“下次小心点。”
洛小夕在那边捂着嘴笑:“我现在只希望可以快点给他们发喜糖!不说了,我吃饭去了!”
“换好了叫我。”
“不是说你也应该猜着他的心思和他相处。小夕,他跟你吵,正好说明他对你是不一样的。”
他垂下眉睫,像面临艰难抉择的三军统帅,挣扎和犹豫不着痕迹的从他的眸底掠过,他闭了闭眼眼睛:“我不知道。”
她的这个举动令苏亦承非常不悦,眯了眯眼,果断把她拖回来禁锢到怀里:“我最后跟你说一遍,别再动了。”
“那为什么一醒来就盯着我看?”陆薄言似笑非笑,“一|夜不见,想我了?”
那个人害得她差点被直接淘汰了,这一箭之仇不报,她以后还怎么混?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他们才结婚半年,他已经拒绝去想象离婚后没有她的日子。
许多苦口婆心的话就在唇边,但最终唐玉兰只是说了四个字:“注意安全。”
“阴差阳错。”苏亦承说。
“钱叔,下午麻烦你开我的车过来。”苏简安这股气就和陆薄言赌上了,“以后我自己开车上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