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简单是不是,只要让他看到,她因为他和于翎飞而吃醋了,他应该就不会再做它想。
符媛儿给她量了体温,好在没有发烧,但脸色有点苍白就是。
“妈,很晚了,咱们别讨论这个话题了行吗,睡吧。”
她回过神来,打开车窗,是管家站在车外。
小朋友这才收起了眼泪,再次发动车子,开走了。
床铺上的人一动不动,很显然是睡着了,今晚上总算是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她被种种难解的疑惑困扰,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透过玻璃看去,病床上的人昏迷不醒,身上连通着各种管子,电线,而身边的各类监护仪重重叠叠,多到放不下。
“走了走了,我们去隔壁喝酒,老婆跑不了的。”
是她说得狠话,最终放不下的也只有她一个。
原来他并不偏袒子吟,相反,他对子吟的放弃是如此无情和坚决。
“程子同,我配合你做了那么多事,不是因为我真把你当丈夫,”她也不管不顾了,如果要撕破脸,那就撕个彻底,“而是因为我想早点帮你完成目标,然后获得自由,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权力,让你将我当成私有物品对待!”
符媛儿看了看沙发,“这个沙发睡不下程子同。”
他将车停靠在路边上,下车往返便利店买了一瓶水。
“那好吧。”子吟特别失落的挂断了电话。
她只是被迫的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