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种可能，”她接着说，“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碰上河水结冰，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河水流动，才浮现上来。”

又是“咣”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该说的话，昨晚也都已经说完，她心头的大石头也落地了。

“再盯一段时间。”祁雪纯镇定的说。

欧远点头，表示自己问了，“他说他做错了事，总有一天会被抓起来。”

“申儿，”严妍满脸感激，“我真的特别想跟你说谢谢，如果那天不是你帮我上楼拿鞋子，我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

程家人个个希望将股份卖给程奕鸣，但他就是不表态。

祁雪纯不以为然：“大不了被八卦杂志报道一次，我成了你的前女友。”

程申儿满脸不懂的念叨：“曾祖父……什么跟什么啊……”

程申儿抽抽搭搭，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一百多个复赛选手，我得分最低……妍姐，我不是最差，绝对不是最差的，呜呜……”

多亏过路一个大哥及时扶了她一把，否则她铁定摔个狗吃屎。

他搂紧严妍，“别怕，让白唐找，我们去家里。”

贾小姐不明所以。

“想清楚再回答，对你和经理都有好处。”祁雪纯严肃的提醒。

他听明白了，确定无疑是一个坑。

里面也有给程奕鸣祈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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