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她翻了个身面对着苏亦承:“我主动来找你、主动原谅你,是不是让你觉得我很好说话?”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那天去的人是苏简安,苏简安三言两语就把他们吓跑了。后来听说苏媛媛死了,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哥命令他们不准出现,他们一害怕,就躲在家里了。
苏亦承长久以来非常依赖安眠药,但这段时间他的睡眠好多了,她就偷偷把他的药藏了起来。后来又被他找到了。他虽然不吃,但总要放在床头以防失眠,她感觉这是一种趋近于病态的心理依赖,干脆带走了。
她不想再想下去了。
几个顶级专家涌进病房检查,洛小夕在一旁焦急的等待,双手紧紧的绞在一起。
“……”苏简安默认的垂下眉睫。
“我不想再回那家医院了。”苏简安说,“总之我在这里很好,你们不要担心我。过几天,我会回家的。”
“谢谢。”陆薄言说。
扩音器里又传来空姐的声音:“请大家尽快写好想说的话,十五分钟后,我们的空乘人员将会收走。”
陆薄言的车一停下,大批的媒体像寒风一样迅速涌过来,将他堵在车门前。
“具体情况要手术后才知道。”护士挣开洛小夕的手,“小姐,病人现在需要输血,我得去血库。你保持冷静,去办理手续。”
可最终,这只野兽被第二天的晨光驱散。
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他的浴袍穿在她身上很宽松,稍有动作就露出白皙的半边肩膀和漂亮的锁骨,他突然勾起唇角。
告诉他,她没有做残忍的事情,孩子还好好的在她的肚子里。
许佑宁一下子清醒了,从床上弹起来:“什么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