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发号施令有那么一股威信在。

秘书微愣，这个话题跳得有点快。

“有些伤……只能靠自己捱过去，这还是你教我的道理。”

程子同将窗户打开了，接着程木樱疑惑的声音传来：“符媛儿你跑那么快干嘛，我这使劲追你，差点把样本都打翻了！”

“离严妍远点。”说完，他转身离去。

她的语气里多有指责，仿佛在责备程子同对程奕鸣不够卑躬屈膝似的。

她还像当初一样，那么温驯，那么听话。她不会对他歇斯底里的发脾气，更不会和他说什么情啊爱的。

“你说不行也得行。”严妍不跟他废话了，直接走到窗户边，麻利干脆的将窗户一拉，便要上窗台跑。

符媛儿沉默的坐着。

《我有一卷鬼神图录》

没过多久，便有好几个女员工走了进来。

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总算开口了，“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你心里该有数了吧？”

这杯酒过后，大家就玩开了。

照片里的人，是他的妈妈，那个小婴儿自然就是刚出生不久的他了。

直到走出咖啡馆，上了车，她这一口憋在肚子里的气才完全的释放出来。

“还用我说明白吗，要嫁给一个不爱的人，生下一个不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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