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差不多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唔！”
见到穆司爵也进来了，念念立刻说：“爸爸，你跟妈妈一起帮我洗澡吧！”
“好了，下去吧。”
只要小姑娘开心，她画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他并不要求她长大后要当一名艺术家。
“我会的。”
小家伙睡着了，睡姿很随意他侧躺着，一条小长腿搭在被面上，被子的一角滑落下来，堪堪垂在地板上。
这个答案不但不用送命，还赢得了围观群众的掌声。
“然后就是，嘴上拒绝，身体很诚实喽。”
大人们喝茶，孩子们在客厅继续玩。大人的交谈声夹杂着孩子的欢笑声，整个客厅的气氛温暖又愉悦。
许佑宁叫了几个擅长游泳的手下过来，教三个男孩子游泳。
许佑宁点了点头。
许佑宁觉得，跟穆司爵对视一次，可以从他的目光里知道很多事情。
“你可以拒绝她。”苏简安直言。
“我们还要商量。”穆司爵没有让小家伙失望，但也没有给他肯定的答案，“等到暑假告诉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