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船上做了什么手脚？”司俊风问。

“这个还要吗？”保洁员走出厨房，手里拿着一只被烧出一个洞的锅。

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故作深沉谁不会，查不出来就直说。连监控都不看，还说自己是警察。”

祁雪纯点头，“今天你准备去哪里？”

他相信程申儿不是么，她就要打脸他的相信。

“我刚好从楼梯口经过，听声音。”

一些舆论对她已经不友好了，但都被白唐压着。

“没意见，谁也没有意见，”司妈赶紧圆场，“雪纯，爷爷平常在家特别严肃，难得跟人开玩笑，爷爷是看着你高兴。”

“她们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学生，不确定有没有触犯刑法，但已经违反治安条例了，主任是想要跟法律对抗吗？”祁雪纯毫不客气的质问。

“谢谢。”她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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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清楚，但你能找到清楚情况的人啊，帮我找一个这样的人。“

再过了十分钟。

祁雪纯微愣：“司奶奶，你怎么知道？”

“好几天不肯见我，拍婚纱照也推迟，原来是在办案。”他有点不高兴。

柜子里有人……她张了张嘴唇，无声的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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