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让她等他吃饭……不过以司妈的脾气，半道将他带来的也说不定。

只见祁雪川到了病房，程申儿并不在，他只是跟护工交代了几句，并塞给了对方一个红包。

“你说我什么都行，这跟我妈没关系。”程申儿回答，“你伤了她，自己也跑不掉。”

他又将脸转过来，“你非得这样说？”

她不依不饶，紧随其后，“你也不必灰心，云楼也就表面上冷点，其实是故意端着，你再坚持一段时间，说不定她就答应了。”

她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告示，不断放大焦距，直到可以看清告示上的字。

震一脸的莫名。

“你为什么要那样说话？”吃饭的时候，祁雪纯问道，“鲁蓝看上去很伤心。”

祁雪纯：……

真好。”

他将墨镜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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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沉默片刻，屏幕重新亮起：“你说吧，什么事。”

“那为什么不上楼？”她追问。

如今见到她了，她又这样冷漠，这是他没想到的。

“路医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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