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萧芸芸才知道沈越川为什么那么听话。
“车祸后,他考虑到福利院对我的成长不利,甚至打算在我毕业后告诉我真相,这些都可以说明他从来没有想过逃避车祸的责任。
这四个字汇成一把火,汹汹灼烧着沈越川的耳膜,几乎要变成怒火从他的心底喷薄而出。
想到这里,一股毁天灭地的怒意迅速将穆司爵淹没。
“只说了这些,芸芸不可能开车撞你。”沈越川面无表情的说,“林知夏,我以为你知道我的底线。”
萧芸芸接上她刚才没有说完的话,说得十分投入,没有注意到几分钟后,沈越川的目光又投向后视镜。
“当年,这两个国际刑警利用移民的身份,秘密调查我们的基地,后来真的被他们查到了,不过当时掌管基地的人,也就是您的叔父康晋天老先生发现得很及时,康老先生在萧芸芸的父母赶去机场,准备返回国际刑警总部的路上,制造了那场车祸。”
话说回来的,许佑宁到底接住穆老大几招啦?
这一次,沈越川没有像往常一样,笑着吻去她的眼泪,摸着她的头叫她别哭了。
萧芸芸“噢”了声,撤掉委屈的表情,不解的问:“你都叫人给你送衣服了,为什么不顺便叫人送早餐?我不要吃医院的早餐,又淡又难吃。”
话说回来的,许佑宁到底接住穆老大几招啦?
“说了。”沈越川问心无愧的挑了挑眉梢,“怎么,你还有想补充的?”
过了很久,萧芸芸轻轻“嗯”了一声,紧接着眼睛就红了。
到家后,沈越川把萧芸芸抱到沙发上,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这个晚上,是沈越川的身世公开以来,她第一次不依靠安眠药也没有喝酒,自然而然的入睡。
看萧芸芸的样子,她康复应该有几天时间了,可是她没有听谁说啊。